- 簪還在,心卻已曆盡滄桑。宇,雖然我也知道什麼是潔白和堅持,但你的游離你的遲疑,或者還有一絲懦弱一絲虛假,讓我虛弱得不敢真實地去擁抱愛情。我舉起那只簪,半眯起眼,輕笑出聲:“呵呵,從今往後,讓我們一起醉生夢死吧。” 愁眉只怨無同歡,畫樓鎖情關,憶昔風流年少,把酒不畏春寒。 三千娥眉,八百秦淮,談笑等閑。誰知多少滄海,如今變了桑田。 拉開妝盒的底層,將那只簪輕輕放進去。鎖心、鎖情。宇,下次見我,我仍是倚紅樓詞曲無雙、膽大包天、煙視媚行的豔妓卡門,那個曾經將心遺落在你身上的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0 0 0
- 我怕他學會了叫爹爹,卻找不到那個可以溫柔應他的人。 0 0 0
- 在二十一世紀,有個叫李小蔥的女孩兒,讓無數的人為她瘋魔,愛她的人愛得發瘋,恨她的人恨得發狂,她隨口一個笑話,都可以成為流行,把這家喻戶曉傳了幾千年的粽子,賦予了新的含義,成為“無間”的代名詞。她純淨得就像是我們十年前的自己,我想起那個火熱的夏天,我們因為這個孩子走到一起,為她投票、為她拉票、為她哭為她笑、為她耗盡身上本就不多的全部熱情,一切仿佛才發生在昨天一樣清晰,卻其實已經恍如隔世,真的真的,是在隔世了。 0 0 0
- 這一切的苦難與時刻的甜蜜比起來,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原來原來,一直潛伏在我心間的,一直是那樣一個小小的願望,只要能開開心心地活在世上,遇到個心愛的人,為我綰發,與他平平安安厮守一生。 都說女人的心是海底針,難以捉摸,其實只說對了一半,當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的滿腹心思都圍著她愛的男人打轉,一言一行,都淺顯易懂。我愛上他了嗎?愛情怎麼會來得這般輕易?可是,為何我此刻滿心歡喜,對這個擁我入懷的男人,他的一舉一動,此刻都那樣順眼慰貼,讓我有說不出的喜歡。 或許是我太過安靜,或許是我的表情過于柔和,或許是我眼神中那種甘心化成 0 0 0
- 就是這樣簡單的一支簪,竟然破了我的金鍾罩,讓我意亂情迷、不能自己。是不是我已經寂寞得太久,孤單得太久,所以他一個無心的雕簪綰發的舉動,卻正好天時地利人和,讓我圓了前生一直以來的夢想。在這個對其他人來說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時空,對我卻是危機四伏、步步驚心,可以使心靈安甯或者使**逃避的,除了醇酒,只剩愛情了吧?所以心動、情動,才來得這般迅猛這般狂熱,所以不管是誰給我溫暖的懷抱,我都眷念都貪慕。我的唇角泛起一絲苦笑,原來活了三十年,我竟然還是搞不懂愛情這東西。我是不是已經不適合去愛一個人,在嘗試“執子之手”時,在學習“我心匪石”時,在經過“弱水三千”時,在感懷“冬雷震震夏雨雪”時,我,一直都找錯了人。 0 0 0
- 我對著鏡子,輕輕地抬起頭,臉微微向左一偏,斜著眼睛看向自己在鏡中的側臉,以及腦後黑發,笑道:“盤發太麻煩了,浪費時辰。” 或者是我心里隱隱有種期待,我的發,要讓我心愛的人,替我綰起來。前世我的發,只能自己寂寞地綰,因為我沒有找到我的愛人。三十年的生命里,也不是沒有過愛情,只是一次次細數下來,哪次不是傷心收場?別人傷過我,我也傷過別人,待到後來,年紀漸大,姿色平平,人也被這現實的社會磨得沒心沒肺,便再也不敢相信這東西,以至年過三十,仍孑然一身,少了那些個繞腸繞肺的牽掛。今生也許會不同吧?留個希望給自己,聊勝于無。 0 0 0
- 這不是一個適宜我的愛情生長的年代,他不是那個我適合去愛的人。對他來說,我不過是他包下的一個青樓女子,一個逢場作戲的對象,妄想得容易,歡娛得容易,背叛得容易,忘卻得容易,我有什麼理由要求他同等對我,我憑什麼要求他有所回報?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處境,以為自己付出了便也要他同樣付出,當真傻得可笑,因此才會落得個不歡而散、別扭收場。 罷了罷了,這以後,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恩客。人生不過夢一場。我來到這個時空,更如同在做一場夢,今日不知明日事,更應及時行樂,才不枉在這世上走了一遭。 0 0 0
- 永遠可能很遠很遠、很久很久,也可能很近很近、很短很短。如果永遠很久很久, 久到上千上萬年,你能保證你對我的喜歡,可以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都不會變化嗎?別急著答應,孩子。這是段很長很長的時間,山川可以變成平原,滄海可以變成桑田,人心會隨著外界環境的變化而改變,這是自然而然、無可非議的。你現在喜歡我,很喜歡很喜歡,因為是現在的你喜歡現在的我。一旦我們改變了,你不再是現在的你,我也不再是現在的我,這種喜歡,便被時間磨平了,也許一千年、一萬年之後,連痕跡都不 曾留下,誰也不知道你曾經很喜歡很喜歡我,也許連你自己都不會再記得。 0 0 0
- “公子這是……?”我望著他清朗的目光,心緒如麻,是他麼?我命定的人?那個肯為我綰發的人?這個人這般輕易,就觸碰到我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一時竟覺得他慵懶的笑容是那般討喜,那樣得我心,我定定地望著他俊朗的臉,不由癡了。 “剛剛刻的小玩藝兒,別在你發上正好。”他淡淡地道,摟了摟我耳側的發,我的臉頓時有些發燙。原來,這簪子就是他剛才全神貫注刻的東西,我想到他雕刻時那認真專注的表情,心底竟然有一絲絲甜蜜的感覺,慢慢地湧出來,將我包得嚴嚴實實。 那一刻我幾乎忘了一切,忘了楚殤,忘了我與他之間那些仇恨,忘了我身處在險境,忘了我來到這個世界便一直小心謹慎地求生存……,這一切的苦難與時刻的甜蜜比起來,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原來原來,一直潛伏在我心間的,一 0 0 0
- 下輩子記得來找我。 0 0 0
- 我轉過頭,迎上安遠兮情濃得見不到底的目光。微微揚起唇角,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錯,緊扣,我深深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未來的路,已經注定與他同行,或者我們還會遇到困難遭遇挫折,或者我們還要經受磨難經曆艱辛,但只要他的眼前只有我,我的背後總有他,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0 0 0
- 楚殤,我今曰要叫你懂得,女人的眼淚,不一定是懦弱的情緒渲泄,有時候更是比刀還利、比蛇還毒的武器。看,它如此輕易就化解了你對我的疑慮,融化了你的冷肝寒腸。它淬了怨恨的毒,今曰在你心上劃了一條口,明曰便會漸漸化膿、潰爛、生蛆,這道傷,只為讓你活得生不如死而存在,你完全沒有辦法醫治,除非你死!除非你死! 0 0 0
- 人有著身體的枷鎖,飛不到靈魂想去的地方。-葉海花。 0 0 0
- 欲辨難辨你一臉風塵,猶如欲辨難辨我命運。易摘難摘那天際風云,猶如易近難近眼前人。患難長路中,各自寸步難行,如果這是愛,甚麼比抱擁更真。欲問難問你可有可能,猶如易覓難覓過路人。路若長若短,注定繼續同行,難得你共我,從過渡尋覓永恒。當我眼前只有你,當你背後總有我,在路途上一雙一對,但背影相差算多不算多。欲問難問你可有可能,猶如易覓難覓過路人。路若長若短,注定繼續同行,難得你共我,從過渡尋覓永恒。當我眼前只有你,當你背後總有我。漫漫途上風聲交錯,像唱出彼此未唱的歌。當我眼前只有你,當你背後總有我,在路途上一雙一對,但背影相差算多不算多。漫漫途上風聲交錯,像唱出彼此未唱的歌。 0 0 0
- 天地之間仿佛只有這麼一個人,似乎從混沌初開,便一直等在那里,等我去聆他的聲音。 0 0 0
- 他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喝我斟給他的酒,我斟一杯,他便喝一杯,不斟,他也不鬧、不動。他的眼睛漠然地望著窗外,直到醉倒伏案,亦再沒有看過我。我望向窗外,涼風瑟瑟,那一樹的繁茂,不過幾曰時間,便落得稀疏蕭條,驀然驚覺,原來夏天已經過去,秋天已經來了。 0 0 0
- 人生沒有那麼多完美的事情,你愛一個人,他不一定會愛你;又則有人愛你,但你未必會愛他;或者你們兩人相愛,但你們因為各種原因最後不能在一起;而最後跟你在一起的人,也許你不愛他,他也不愛你。 0 0 0
- 空負狂名十二春,苦集滅道等微塵。 幾回白眼逢青眼,多少啼痕共酒痕。 0 0 0
- 他纖長的指尖下流泄出古樸悠遠的琴音,仿佛來自億萬年前的蠻荒歲月,帶著前世的氣息,似曾相識,令我靜定。世間一切在心中層層剝落,他的琴音如同聖潔的雪水,洗卻了塵世的煩擾,讓生命歸于永恒。 0 0 0
- 原來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我歎了一聲,紅葉啊紅葉,你堅持要走的這條情路,只怕也坎坷得很,不知道到最後,是不是真能做到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0 0 0
- 所以,只有朕是外人,是嗎?”他抿緊了唇,“對驚云,對平安,對你身邊的人,你都這麼上心,獨獨朕……是外人。” 0 0 0
- 所謂的享受寂寞、離群索居,也只是相對而言的。 0 0 0
- 葉落江秋孤舟蔚,海煙長空一色藍。 花落人去空落雪,楚楚淒淒弄停云。 殤酒無味畫聲崢,且看離人綰青絲。 0 0 0
- 我永遠不會忘記這個上午,那是我與云崢真正心靈相依的時刻,我們相互化成滋潤對方心間的那泓泉水,我的孤獨,他的寂寞,至此才真正融在一起,繾綣相依,塵埃落定,這一生無論前路如何,我的生命都不會再有遺憾。 0 0 0
- 天終究是會亮的,天會亮,地球會轉,它們永遠不會為某一個人改變自身行進的方向。 0 0 0
- 曰落新知兩度春,天寒舊賞水臨門。 流霞老去從為客,落曰春來覺有神。 0 0 0
- 也許當我們都老去的時候,偶爾坐到落英樹下,在如雨的落英中,會想起年輕的時候,你曾經也做過一些傻事,為一個叫卡門的青樓女子雕過發簪,綰過她的青絲,牽過她的手,聽過她的醉言,只要偶爾想起來,就夠了。 0 0 0
- 我不管云家有什麼樣的野心,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如果你要這個天下,我陪你奪。如果你不要,我陪你走。 0 0 0
- 未改山河與舊盟 少年心事豈全僧 黃花寂寞金樽滿 都是人間不了情 0 0 0
- 你自妖嬈,我自伴,永不相棄。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