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句:只要你想笑,你就能笑了。
-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他,就像沒辦法描述出來空氣長什麼樣有什麼味道一樣 0 0 0
- 我們終于還是畢業了。 0 0 0
- 我喜歡你,而你剛好是個醫生,好不容易想放棄,但依然不可避免的,希望今後遇到的每一個對象,條件都在向你靠攏。 “醫生就是你的命門”,這句話,像水杯里的干檸檬忽然在我鼻端發散,酸得我險些掉出眼淚。我舉起筆記本旁的杯子喝了一口,開水泛著舊紙黃,檸檬剛剛被泡開,酸到苦,極其難喝,但足夠以毒攻毒,鎮壓掉更多來自我本身的酸苦。 0 0 0
- 我已不計後果得失,我已不論是非對錯,只為滿你所願,給你一次光明正大,走在青天白日下。 0 0 0
- “我害怕,恐怕我在課後和晚飯之間的哪條小路上碰到一次誘惑,恐怕我生命中的空虛會把我推入突然失常的放任狀態,孤獨正在使我墮落,我需要陪伴和照顧,我的心是個歇斯底里、不可依賴的器官。麗塔就是這麼進入畫面的。” 吳含就是這麼進入畫面的。到這一會,我才察覺原來我也渴望感情,也能輕易受到誘惑,也可以因為心動沉浸柔情,不再那麼僵硬,刻板,遲疑不前。 0 0 0
- 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無關開頭,不計較後果,只希望能和你從天光乍破,走到暮雪白頭。 0 0 0
- 我的小姑娘,今天這篇日記寫給你。 0 0 0
- 就算滿世界都是對你的非議和誤解,我永遠心甘情願,接納你。 0 0 0
- “再見了,母校。 “謝謝你,大學。” 0 0 0
- “顯而易見的結論,”我頓了頓手指,接著發消息:“江醫生是無可取代的特例,是the man,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0 0 0
- 我小跑過去,停在拉門前,他果然在里面,在灶台前忙碌,還系了個半身的圍裙,跟我睡衣有點像,也是黑白條紋的,不過他那是豎著的,我是橫向的。透明的拉門是一個櫥窗,江醫生是擺列在那的,世界上最貴最好最無價的奢侈品,老動不動就有人拿莎翁那句話來打擊人,當我們還買不起幸福的時候,我們絕不應該走得里櫥窗太近,盯著幸福出神。但是這會,我敢去付款了就好像我有了一張無限額的黑卡,我把拉門掖開一條小風,煎蛋的炸香立刻汩出來。 0 0 0
- 我忽然想到曾在書里讀過的一句話:“陽光強烈得如同一場愛情,我被眩花了眼,心情愉悅,不止是因為這天氣溫暖明麗,而是因為自然從來不算計什麼。沒有人需要這麼多陽光,也沒有人需要干旱、火山、季風、龍卷風,但我們得到了它們,因為我們的世界極為豐富。我們在整天念念不忘地算計,而這世界就這樣傾其所有,慷慨給予。” 江醫生啊,大概就是那個自然,我的世界。 沒有算計,慷慨給予。 0 0 0
- 如果有可能,我還想再掉頭狂奔回小區門口跳上江醫生的車再用光所有剩余的力氣來擁抱他,還要擺出韓劇男主追車那種奮不顧身的氣勢。 0 0 0
- 江醫生很少會說“哦”,經常會回以一個“嗯”,它是篤定的,尊重的。正常人的大腦不過1400克,皮層厚度約為2--3毫米,總面積約為2200平方厘米,是一個皮球都裝不下的小房間,但我的大腦依舊能被這個短促的音節縈繞成容納幾千人的大舞台,歌喉一曲循環成數以萬次的回音。 0 0 0
- 我喜歡你,而你剛好是個醫生,好不容易想放棄,但依然不可避免的,希望今後遇到的每一個對象,條件都在向你靠攏。 0 0 0
- 成語詞典里就該創造一個叫“愛不釋眼”的成語,有的人很難摸得到,看著都特別特別好。 0 0 0
- 腕表腕表,貼身之物,表白之意。 0 0 0
- 無聲是最深沉的念白,靜默是最刻骨的抒發—— 0 0 0
-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形容的措辭,每一個具體的標點,我都大費周折地編織成優美的詩篇,亦或者逗趣的笑言,小說三要素之一的人物只有我和他——就只是為了讓它們順理成章,順理成章跑進對面人的瞳孔里面,大腦深處,能讓他的每一根神經,每一下脈搏都震顫出與我相一致的,源自愛戀的,信心和蜜意。 0 0 0
- 有的時候,面對根本無道理無緣由的挖苦,你不要企圖去解釋,你只需要做的是,把手邊的水潑到他臉上。 0 0 0
- 我無語倫次地重複著,那種由內而外的哭腔根本遏止不住,在加深、加重著我的丟臉程度,“如果有長久的相處,我應該會用一堆條件來打量你,周密地思考。可是,沒辦法,就是因為時間太短,才十天,只有十天,一見鍾情是最沒辦法的事,我只能靠著原始和本能的反應來喜歡你,這其實是最真實的,看起來好像很虛幻,很偶然,實際上比什麼都真實樸質。只是因為你站在那了,我就喜歡了,” 中學有一篇英語課文,登山者說,because it's there,因為山在那,他就要去攀爬。 我陳述這些話的時候,始終沒敢抬頭,哭起來有多丑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更不想讓對面人看見,只一個勁揉眼睛:“江醫生,你能這麼快就回絕我,我覺得很高興。” 0 0 0
- 可能是見我一直在那愣愣地發呆,江醫生開了門,就回過身抬手摸了摸我的頭,又很快垂落下去:“對不起,小朋友,今天最自責的事,就是沒有好好記住你的手機號。” 0 0 0
- 江醫生是上帝恩賜給我的最大厚禮。 0 0 0
- “那好,吳含,你知道我的具體情況嗎?” “啊……?” “知道嗎?” “知道啊……我知道……” “說說看。” “我知道你叫江承淮,離過婚,有孩子,三十一歲……” “就這些?” “不止……我還知道,有個叫吳含的小朋友,喜歡你。” 0 0 0
- “別和你家里人說這事,行嗎?”快走出病房門的時候,南毅的請求浮在身後。 江醫生步伐一頓,回:“我不會說。” 他抬高與我交握的那只手:“我家里人,只有她知道。” 0 0 0
- 所以謝謝你,江醫生,你情商一點都不低,你的出現,你的主動,你的敢作敢當,都是舉世無敵的最強安慰,你從不說“會好的”,你只會表現出“我還在”,而這正是我最需要的。 0 0 0
- “哦,原來你根本沒打算跟我糾結出一個結論麼,”我和江醫生在舉止心智上的表現高下立判,他根本沒當回事,我還在這斤斤計較。我問他:“那你的戀愛觀就是吃好喝好睡眠好就行啰?” “差不多,不過前面需要加三個字。” “哪三個字?” “讓對方。” 0 0 0
- 急診大樓近在眼前,我的心已經提前飛了進去,江醫生,你知道嗎,得知你還好好的,就特別好,是最好的那種好,比什麼都好。 0 0 0
- 江醫生沒有在網頁上直接回我,而是選擇了手機短信間接發送的方式:吳含,我給你開個處方。 他鄭重地叫出我的名字,仿佛真的是名專業的醫師在嚴肅吧唧地給自己的病患開單子,他的第二條短信緊隨其色殺過來,完成一聲極堅韌的回響: 在這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任何事一旦開始,就一定會有個結果。以後怎麼樣,我也不能預測,但我一定不會是首先放棄的那個 我凝視著這兩條短信,他傳達的每字每句都直剖而淡然,宛如從框里站出了形態,一個個發著刺眼卻鮮美的光。它們讓我很慚愧,也注射給我更多勇敢的藥水,他的處方是靈丹妙藥,我立刻就痊愈了,從家人所帶來的悲情世俗觀里脫胎出來,一字一字回道:我也不是。 0 0 0
- 我不禁神思:“也不知道江醫生當年的學士服是什麼顏色。” “江醫生!整天江醫生!江醫生都快成我們寢室的doge了!”康喬不滿地嚷嚷。 “白色啊,白衣天使嘛,醫學生是白色的。”張思敏答。 “特別適合他。”我說,江醫生是天生該套上白大褂的人,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願普救眾靈之苦。 “他套個麻袋你都覺得合適。”康喬繼續嚷嚷。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