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延躺回去閉上眼,腦中想著那株松樹精——沈玨難過了,尚能跑來找他們尋求安慰。那小松樹精一人孤零零的長大,無兄弟親友,如今他傷了心,又能找誰尋求安撫。連個傾訴的人都無有,也是可憐的很。 情字一事,果然愁人。 轉念又想到,不久之後,沈玨也要同他一樣了,難過了無人可訴,傷心了無處可去,只能孤零零的活著,四處流浪。辛苦到極致,便是哭,也無人給他拭淚。 柳延心疼起來,像是已經見到數年之後沈玨四處流浪,一無所有,只剩一雙落魄淒惶的眼。那是他的孩子。 從來沒有血緣,卻數百年如一日,父子連著心。 如何舍得,看他長了三百年,卻長成了天地一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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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649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