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樓上來的春申君一個猛躥,從床位跑到床頭,然後用腳踩著肅修然的胸口沖他施恩般揚起下巴叫了一聲,接著就伸了個懶腰,在原地盤了個圈躺下了。 林眉看了看那個盤踞在肅修然胸前,並且還眯著眼已經開始打呼的大毛團,接著又去看肅修然:“你胸悶麼?壓得慌麼?” 肅修然還是笑得一派風輕云淡,頷首矜持地說:“好重,悶的。” 那你還特地調整了下姿勢,躺平了給它壓?林眉覺得肅修然這個奴隸當得也是蠻拼的。 肅修然笑了笑,被壓得有點喘不上氣,還是堅持著說:“它是安慰我,我知道……每當我不舒服的時候它都會過來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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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你如此不同》[68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