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占有即被占有)這件事與愛無關.而是愛以外的事情。愛的升華,比實際上經曆愛,更清楚地照亮著愛的表象。這個世界上有一些非常聰明的少女。行動自有所得,但會把事情搞成含混不清。占有就是被占有,然後是失去自己。只有在理念上.一個人才能獲取對現實的了解而又不去損害它。 0 0 0
- 我對她的愛,既然只涉外表,既然從無其他好奇想象,那麼她的愚蠢或者平庸,對于我來說就完全無所謂。 0 0 0
- 荒謬的懷戀 假如有一天,我碰巧有了一種無憂無慮的生活,有世界上寫作的所有時間和發表的所有機會,我知道我會懷戀眼下這種飄搖不定的生活,這種幾乎沒有寫作而且從不發表什麼的日子。我的懷戀不僅僅是因為這種普通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不再為我所有,而且是因為在各種各樣的生活中,都有各自特別的品質和特別的愉悅,一旦我們走向另一種生活,哪怕是走向更好的一種,那特別的愉悅就會泯滅,特別的品質就會枯竭。 0 0 0
- 像所有的悲劇一樣,我人生的核心悲劇是一種命運的嘲弄。我反感生活,因為它是一種對囚犯的判決。我反感夢想,是反感逃脫行為的一種粗俗形式。是的,我生活在無比肮髒而且平常的真實生活里,也生活在無比激烈而且持久的夢幻化生活中。我像一個放風時醉酒的奴隸——兩種痛苦同居于一具軀體。 0 0 0
- 今天,我心中的黯然已滲入骨髓。一切事情都同我過不去————記憶,眼睛,手臂。就像是我生命的每一個部分都患有風濕病。 0 0 0
- 只有詩人和哲學家才對世界有一種現實的洞察,因為只有他們,才能給予人們消除幻覺的禮物。 0 0 0
- 我從床上可以看見對面樓房的屋頂,正處在液狀的墨灰色中。月亮的刺眼光芒中包含了一種悲涼的平靜,一種類似于訴說感激之詞的東西從天而降,而人們無法耳聞。 0 0 0
- 我為了理解而毀滅自己。理解是對愛的忘卻。 0 0 0
- (我是凱撒)我做了很多夢,現在已經把夢做累了。但我並不厭倦夢。沒有人厭倦夢,因為夢就是忘卻,而忘卻不會成為我們的負擔,忘卻是我們完全保持清醒時無夢的沉睡。我在夢里得到了一切。我已經醒了,那又有什麼關系? 0 0 0
- 行動,是真正的智慧。我願意成為我願意成為的人。但是我必須願望自己所願望的東西。成功意味著已經成功,而不僅僅是潛在的成功。 0 0 0
- 我從來不求被他人理解。被理解類似于自我賣淫。 0 0 0
- 我在任何時候的愛都是裝出來的愛,甚至對我自己也是一樣。 0 0 0
- 絕大多數的人用感覺來思考,而我卻用思考來感覺。 0 0 0
- 假如有一天,我碰巧有了一種無憂無慮的生活,我知道我會懷戀眼下這種飄搖不定的生活。 0 0 0
- 他肯定已經長大成熟,可能結了婚,是什麼人養家糊口的靠山——換一句話來說,已經成了半死者之一。現在完全知道怎麼在心靈里旅行的他,甚至能用身體來旅行了。 0 0 0
- 這個玩家正在哄著自己,似乎他有一個玩伴,其實他除自己以外,從未與任何人對弈。 0 0 0
- 通過慎重寫下這些不連貫的印象,我成了自己自傳的冷漠敘述者。這是一本沒有事件的自傳,沒有生活的曆史。這些是我的自供。如果我這里面什麼也沒有說,那是因為我沒有什麼可說。 0 0 0
- 我受制于視覺激情,一直把整個心交付給虛擬的命運。 0 0 0
- 我感覺到這一切往事中出了差錯,盡管我不知道這個差錯在什麼地方。 0 0 0
- 秋天不是在世界里,是在我們內心中開始。 0 0 0
- 也許,一切事情的存在,僅僅是因為其他東西也存在。不僅如此,任何事物都是一種共在。也許這才對了。 0 0 0
- 有些人把他們不能實現的生活,變成一個偉大的夢。另一些人完全沒有夢,連夢一下也做不到。 0 0 0
- 看和聽,是生活中唯一高尚的事。其他感官則是粗俗和平庸的。真正的貴族意味著從來不觸摸任何的東西。永遠不要靠得太近——這就是高貴。 0 0 0
- 我們睡著了,生活便是一個夢,這不是在隱喻和詩歌意義下的說法,它確實是一個夢。 0 0 0
- 我愛你,就像我愛太陽西沉或月光遍地的時候,我想要說什麼的那一刻,但是,我想要的不過是占有那一刻的感覺。 0 0 0
- 我借口你已經出現在我對于你的理念之中,來婉言拒絕你。 0 0 0
- 我總是生活在當前。我對于未來一無所知,也不再有一個過去。未來以千萬種可能性壓迫著我,過去以虛無的現實壓迫著我。我既沒有對未來的希望,也沒有對過去的向往。 0 0 0
- 我猜測,沒有人會真正接納他人的存在。一個人可以承認,其他人也是生類,也能夠像他一樣思考和感覺,但總有一點不同的因素吧,總有一點可以感覺得到但又沒法明確指出的差別吧。 0 0 0
- 我不會為自己失去童年而哭泣,但我為一切事情哭泣,因為它們與我的童年有關,因為它們將要失去。 0 0 0
- 我一直把任何形式的暴力,視為人類愚笨品質一種特有的瘋癲范例。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