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生流離,半生坎坷! 0 0 0
- 散步散到太陽落到了大武山後頭,粉紅色的云霞乍時噴湧上天,在油畫似的黃昏光彩里我們回到她的臥房。 0 0 0
- 我們的這一生,被父母目送著,然後我們會目送著我們的孩子蹦跳著離開。但是我們都很難去回頭張望,只因我們知道那份可以依靠的愛一直堅實地存在著。 0 0 0
- 失敗往往是人生的修行,因為跌倒過的人更深刻、更真誠。可是修行的路總是孤獨的,因為智慧必然來自孤獨。 0 0 0
- 滿山遍野茶樹開花 0 0 0
- 歎一聲人生。 0 0 0
- 稍縱,即逝。 0 0 0
-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0 0 0
- 醒來,方知是夢,天色幽幽,悵然不已。 0 0 0
- 你能想象比‘被物質撐得過飽後的漠然’更貧乏的存在狀態嗎? 0 0 0
- 理想主義者往往經不起權力的測試。 0 0 0
- 我總是在暮色深沉中奔向機場。 0 0 0
- 你和風景交流的時間長了,行云流水間,萬物映在眼底,突然悟到:真正能看懂這世界的,難道竟是那機器,不是你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 0 0 0
- 他的眼睛有一種溫暖,他講話說聲音很輕,很慢,很平靜。 0 0 0
- 他們是幼兒園的畢業生,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一件事情的畢業,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 0 0 0
- 原來,任何沒有牙齒的人,都長得一樣:像一個太久沒吃的蘋果,布上一層灰,還塌下來皺成一團,愈皺愈縮。而且不管男的女的,牙齒卸下來以後,長相都變得一樣,像童話里的女巫…… 0 0 0
- 這里有五萬人幸福地歡唱,掌聲,笑聲,歌聲,混雜著城市的燈火騰躍,照亮了粉紅色的天空。 0 0 0
- 天下大勢,非分即合。合則一統,分則殊途。 0 0 0
- 像海上突來閃電把夜空劈成兩半,天空為之一破,讓你看見了這一生從未見過的最深邃的裂縫、最神秘的破碎、最難解的滅絕。 0 0 0
- 是一個陽光溫煦、微風徐徐的下午。我看見他們兩鬢多了白發,因此他們想必也將我的日漸憔悴看在眼里。我在心疼他們眼神里不經意流露的風霜,那麼——他們想必也對我的流離覺得不舍? 只是,我們很少說。 0 0 0
- 不必打開,我就知道,存折里頭,誰裝了一個看不見的沙漏。 0 0 0
- 幾百個、幾千個、幾萬個、幾十萬個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紐扣在小店里展出,每一個紐扣都在隱約暗示某一種意義的大開大合,一種迎接和排拒,仿佛一個策展人在做一個極大膽的、極挑釁的宣言。 0 0 0
-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萬務都有定時生有時、死有時栽種有時、拔出所栽種的也有時殺戮有時、醫治有時、拆毀有時、建造有時、哭有時、哀慟有時、跳舞有時、拋擲石頭有時、堆聚石頭有時還抱有時不懷抱有時尋找有時放手有時寶石有時舍棄有時撕裂有時縫補有時寂寞有時言語有時喜愛有時恨惡有時征戰有時和好有時 0 0 0
- 難的是,你如何辨識尋找和放手的時刻,你如何懂得,什麼是什麼呢? 0 0 0
- 5.我慢慢的,慢慢的了解到,所謂的父子母女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而他卻用背影告訴你:不必追。 0 0 0
- 榮光看看我一夜不眠、氣色灰敗的臉孔,豪氣地一揮手,決定做我的專用司機。他前座開車,讓我蜷曲在後座繼續在電腦上寫作文。四小時車程,到達屏東,母親的家到了,文章剛好完成。榮光下了車,拍拍身上灰塵,一身瀟灑,轉身搭巴士回新竹,又是四小時車程,獨自的行旅。 0 0 0
- 這世間的風景于我的心如此“明白”,何嘗在我“心外”?相機,原來不那麼重要,它不過是我心的批注,眼的旁白。于是把相機放進走路的背包里,隨時取出,作“看此花時”的心筆記。--你來看此花時 0 0 0
- 春節的爆竹在冷過頭的冬天有一下沒一下的,涼涼的,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 0 0 0
- 因人生而自由卻又無往而不在枷鎖中,所以人們渴望著遠方。 0 0 0
- 歌聲像一條柔軟絲帶,伸進黑洞里一點一點誘出深藏的記憶。 0 0 0
- 奢侈,到底是一種被物質撐得過飽的漠視,還是把一切都看的都理所當然的無聊? 0 0 0
- 一件事情的畢業,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 0 0 0
- 一個人固然寂寞,兩個人孤燈下無言相對卻可以更寂寞。 0 0 0
- 有一種寂寞,身邊添一個可談的人,一條知心的狗,或許就可以消減。有一種寂寞,茫茫天地之間余舟一芥的無邊無際無著落,人只能各自孤獨面對,素顏修行。 0 1 0
- 不是漸行漸遠,而是有一天終要重逢。 0 0 0
-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時時恐懼。 0 0 0
- 只有一個人能聽的音樂,是一扇緊閉的門。 0 0 0
- 斜坡上的雜花野草,誰說不是一草一千秋,一花一世界呢? 0 0 0
- 中年人的滄桑中,總有一種無言的傷痛。目送生命的逝去,目送生命的遠行,卻只能目送,無法挽留。 0 0 0
- 怎麼就知道,你活得比我長呢?時間才是最後的法官。 0 0 0
- 有時候,時代太殘酷了,你閉上眼,不忍注視。 0 0 0
- 一陣輕輕的風拂來,我仿佛在鬧市里聽見樹葉簌簌的聲音,抬頭一看,是一株巨大的玉蘭,開遍了潤白色的花朵,滿樹搖曳。 0 0 0
- 我牽著她的手在馬路上並肩共行的景象,在這黃狗當街懶睡的安靜小鎮上就成為人們記得的本村風景。不認識的人,看到我們又經過他的店鋪,一邊切檳榔一邊用眼睛目送我們走過,有時候說一句,輕得幾乎聽不見:“伊查某仔轉來嘍!” 0 0 0
- 原來或許有什麼花色已不可知, 你看它又是一片褪色的洗白。 0 0 0
- 兩只鴛鴦把彼此的頸子交繞在一起,睡在樹蔭里。橫過大草坪是一條細細的泥路,一排鵝,搖搖擺擺地往我的方向走來,好像一群准備去買菜的媽媽們。走進了,才赫然發現它們竟然不是鵝,是加拿大野雁,在劍橋過境。 0 0 0
- 我才十七歲,我總得相信點什麼吧?! 0 0 0
- 火葬場的爐門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屜,緩緩往前滑行。沒有想到可以站得那麼近,距離爐門也不過五公尺。雨絲被風吹斜,飄進長廊內。我掠開雨濕了前額的頭發,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記得這最後一次的目送。 0 0 0
- 人們常說海枯石爛,後來才知道,原來海很容易枯,石頭也很容易爛,所謂永恒,並不存在。 0 0 0
- 如果在我們十二歲那年,有人跟我偶們這樣上課,會怎麼樣? 當然,沒有一個老師,會對十二歲的孩子們這樣說話。因為,這,哪能做人生的“座右銘”呢?-1964 0 0 0
- 她也許正用空濛濛的眼睛看著窗外的天,這時馬上把臉轉過來,慌張地看著我,“要走了?怎麼要走呢?”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