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上簷,簷上月,我坐簷上看月夜。冷風吹雨亂散線,線串桂葉滿小院。酒一杯,杯酒觴,斷橋流水映殘牆。里院獨舞花自香,香隨影伴對月唱。 0 0 0
- 我愛上的這個人著實強大,但在這樣的時刻也需要我來保護,我會將他保護得好好的,不受半點傷害。 0 0 0
- 若是你開心,當然不必來找我,可你不開心的時候,阿拂,為什麼也不來找我呢? 0 0 0
- 像是一棵樹,拼命把自己從土里拔出來,想去找另一棵樹,可怎麼也找不到,又不曉得怎麼再將自己種回去,能夠感覺樹根已經開始枯萎,慢慢枯竭直到葉子,說不定就要死了 0 0 0
- 其實天下女人皆同此心,但求獨一無二,不求傾國傾城。 0 0 0
- 沒有什麼基于血緣的背叛可以原諒,也沒有什麼基于情愛的背叛值得計較。 0 0 0
- 總有一天他會將我忘記,還不會主動再想起。 0 0 0
- 銀的月,寂寥的夜,雪白的梨花,微微搖曳的燭火,冰冷的石浮屠透著禪意的幽冷。 0 0 0
- 愛哭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我覺得淚水是世間最不需要強忍的東西,有時候我也想忍住,讓別人覺得我很 堅強,但忍不住的時候我就不會忍,因為後來我明白堅強只是一種內心,愛哭不是不堅強,哭過之後還 能站起來,能清醒地明白該走什麼樣的路,做什麼樣的事,我要做的是這樣的人。 0 0 0
- “人心便是欲望,欲望很多,能實現的卻很少,所以要分出哪些是最想要的,哪些是比較想要的,哪些是可有可無的……” “你的意思是,只需得到最想要的就可以了麼?” “不,最想要的和比較想要的都要得到,因為指不定有一天,比較想要的就變成最想要的了,而最想要的已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0 0 0
- 作為殺手最大的忠告,永遠要把命運把握在自己手中,是生是死,是喜悅是悲傷,都要做到四個字,心甘情願。 0 0 0
- 玲瓏骰子安紅豆,相思紅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你死了,我就來陪你。” 0 0 0
- 甯可清清白白的痛苦,也不願糊里糊塗的幸福 0 0 0
- 傳說基本上不發生在現在,只發生于過去未來,存于虛幻,其實並無意義,一切都是錯誤估值,但越是錯誤估值,仿佛價值越大,而實際上價值果然越大。 0 0 0
- 星空下驀然優曇花開,襯著冷月湖光,綻出幽幽的白蕊。似雪做的秋花采了月色。躺倒在優曇花中的鶯哥緩緩閉上眼睛,用手蓋住,半晌,十指移開處有淡淡的淚痕,眼中卻黑白分明,一絲情緒也無。這就是一個殺手的軟弱,即便是軟弱,也是軟弱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連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0 0 0
- 月娘,你很好,你一直是,容家最好的一把刀。 0 0 0
- 君瑋說:“可見你骨子里就該是一位公主,只有公主才喜歡與眾不同。”但我不能苟同他這個見解,公主不是喜歡與眾不同,而是習慣與眾不同,最主要的是沒有人敢和公主雷同。而習慣和喜歡之間,實在相差太遠,這一點在我多年後臨死之前,有很深刻的體會。 0 0 0
- 燕子歸來,紫薇浸月,北方花開,南方花謝 0 0 0
- “睡吧。” 最後一句話,我想要他這麼對我說,在我耳邊輕輕一聲,阿拂,睡吧,我就可以滿足地睡過去再不醒來。 0 0 0
- 她怔了怔,滿面淚痕望著他,去無半點哭泣之色,微皺眉頭:“我一直想問一句,這麼多年,我在你心里算是什麼?” 良久,他緩緩道:“月娘,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是榮家,最好的一把刀。” 0 0 0
- 君瑋說:“這人怎麼這樣,好歹我們救了他,自醒來到現在,半句感謝也沒給。” 我說:“長得好看麼,任性點也可以理解。” 君瑋瞪著我:“長得好看就可以吃藥不給錢啊,長得好看就可以欠人人情不道謝啊?” 我說:“嗯。” 0 0 0
- 她極慢地抬起頭,極慢地站起來,方才的軟弱已全然不見蹤影,仿佛那切切悲聲只是一場幻覺。紫色衣袖擦過佈滿淚痕的雙眼,拂過處又是從前玲靜的鶯歌。她看著他,像是認識了一輩子,又像是從不認識,許久,眼中浮起一絲冷淡的笑意:“我為你辦這最後一件事,我在不欠你什麼。” 0 0 0
- 哲學家,好歹也是個家。 0 0 0
- 你知道宋凝是怎麼死的嗎 她沉浸在幻境之中 舍棄了自己的性命 那個幻境里你終于愛上她 你們相守白頭 可後來即使你戰死了 她也不願離開那個幻境 想起現實中你給的痛 她甯願忍受幻境中永遠失去你的痛 0 0 0
- 可哭泣許久,也沒覺得好受。事實證明,能夠靠眼淚發泄出來的情緒都不是什麼情緒,而無法用眼淚紓解的,也不會有其他更好的辦法。用袖子抹干淚水,我小聲同自己講,阿蓁,從此後就是一個人了,好好的別讓人擔心。 0 0 0
- “她死前可有什麼話留給我” “沒有,一個字也沒有,她對你已別無所求” 0 0 0
- 生我者父母宗親,養我者天下萬民。以天下萬民性命為代價的戰爭,豈是可以說發動就發動的?子民為之獻出生命也要保護的應是腳下的寸寸國土,而不是一個愚蠢公主的愛情。我還從未見過這樣幼稚的戰爭,也從未見過這樣令母國蒙羞的公主。 0 0 0
- 點一盞燈 聽一夜孤笛聲 等一個人等得流年三四輪 風吹過重門深庭院幽冷 0 0 0
- 這就是一個殺手的軟弱,即便是軟弱,也是軟弱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連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0 0 0
- 他說:“所謂公主,其實就是一種特權階層。”我問:“特權是什麼?”君瑋說:“就是你想做的事就可以做,不想做的事就可以不做。” 0 0 0